剑庄之主,傅常青,“素闻崆峒掌门德高望重,在下钦佩的得很,听闻此噩耗亦是悲痛。”
门口走进一个脚步虚浮的素衣少年,面庞浮肿,像是大病了一场,时不时压上胸口低低咳嗽。
“长庚见过慧尘师伯。”
慧尘俯视他一眼,斥道:“这般场合,竟由着性子迟来。”
许长庚面露难堪,连忙垂下眼请罪。
慧净目光微闪,状似不经意道:“昨日长庚还好好的,今日这副模样,许是因师父之事太过伤心。”
慧尘点头,面色和缓一分。
“说起昨夜......昨夜有一事甚是蹊跷,弟子领着几位师弟经过灵堂时,看见一只猫踩在棺椁上,弟子大惊,上前驱赶,唯恐搅扰师父往生。”慧净为难地顿了顿,“手脚莽撞的小弟子失手推开了棺盖。那小弟子已被弟子狠狠罚了一通。”
“如此莽撞成何体统!于灵堂搅扰掌门,好好地罚!”慧尘语气转厉。
“师伯息怒。”弟子纷纷跪下。
慧净突然下跪,扫视一周堂内宾客,面露迟疑:“还有一事,弟子不知当不当说。”
“有话便说。”
慧净暗暗勾了勾嘴角,刚想说话,许长庚突然跌跌撞撞上前,扑通一声跪下,慌张地奉上扳指:“慧尘师伯!长庚昨夜一夜未眠,实是被一物吓着了。长庚亲眼看着掌门信物放入义父棺椁中,昨夜却现身于长庚房中,长庚如何不害怕?”
慧净始料未及,和人群中某道目光一撞,露出诧异之色。
堂内哗然。
茶盏“啪”的一声摔落,骨碌碌滚了几圈,茶渍渐渐洇开。
慧尘变了脸色,勃然大怒:“谁胆敢觊觎我崆峒派掌门之位,竟如此不择手段,开棺盗取!”
慧净恭敬道:“师伯,弟子方才正想说此事。那猫来得蹊跷,像是特地引弟子前去的。棺中师父安详依旧,只是手指上没了扳指。弟子大惊,不敢声张,只得等师伯来了一并告知。没想到扳指在长庚房里,真是巧。”
许长庚眼圈红了,呜咽道:“义父待我极好,知晓长庚生性顽劣不受拘束,便未强迫长庚入派。长庚感念义父疼爱,怎会做如此猪狗不如之事?长庚武艺不精,如何盗取棺中物?长庚并非崆峒派弟子,名不正言不顺,哪怕真盗取了扳指又有何用?又有谁甘愿尊长庚为掌门?”
慧尘阴沉着脸不语。
宁谦流和身边的林栩之面面相觑,脸色变了又变。宁琦青抬袖遮着脸饮了口茶,掩袖轻轻咳嗽了两声。
慧净思量片刻:“还有一事,弟子不敢说。”
“说!”慧尘面色凝重,“此等惊世骇俗之事,岂有不深究之理!”
“是!”慧净顿了顿,似乎有难言之隐,“前日......弟子经过师父灵堂时,见了......尊上身边的暗卫,小弟子都昏睡在地。要神不知鬼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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