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改命,天下岂不大乱”太子迁的面色极为难看,眼底还带着几分茫然和失落。这是少年人,得知自己将会早死之后的正常反应。
徐福没想到太子迁还聪明了一把。
改命哪是那样容易的事哪怕他们给人算命的,也顶多只是给对方提供几个改变人生道路的路子而已,但实际上能不能改变,那太难预测了。须知人世间最难改的便是命。可笑自从那个消息放出后,便真有人以为他为韩非改了命,所以韩非才能死而复活。
哪里真有人能死而复活的哦,当然,他自己算一个,但这样的机遇,是大白菜吗谁都能捡到
倡后面色尴尬,“说的什么胡话呢怎么拿那秦国的徐君房来与先生比较”
太子迁很不高兴倡后为了徐福来驳斥他,顿时不阴不阳地笑道:“是,母后说的是,说不定那为人称道的徐君房,远不如先生的美貌。”这是在暗里讽刺倡后瞧上了徐福的那张脸。
徐福根本不生气。没什么好气的,徐君房,倡后眼中的神秘先生,那不都是他吗
倡后嗔怒地看了一眼太子迁,随后转头道:“劳烦先生想想法子。”
“且容我细细思量。”
“可这”倡后有些焦急。若是太子迁死了,那不是上赶着把位置送给别人吗倡后就这一个儿子,没了太子迁,就算她背后有春平君又如何
“这一两个月内,是死不了的。”
当然了,王翦就算打过来,也没那么快啊。一两月内,太子迁当然死不了。
倡后点点头,舒了口气,“那我便将太子交予你了。”
就这样便交给他了果然是长得好,有优待
徐福淡然一点头,装得很是没将太子迁看在眼中。太子迁气得够呛,将被子一拉,便躺倒在了床榻上。碍于春平君还在此,倡后也无法继续与徐福说话,只得不舍地瞧上两眼,随后便与春平君出去了。
太子迁喘了两口气,道:“你老实告诉孤,这病,可是你动了手脚”
“太子为何如此说”他是想动手脚,但他也只是想了想而已。
“哼,哪有那样神奇若说预言,那秦国的徐君房孤是信的,可你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人,怎么可能会”太子迁挣扎着再度爬了起来,他还挥退了其他宫人,随后才压低声音道:“你告诉孤,你可是会下降头”
徐福:
“说话勿要再欺瞒孤”太子迁咬牙道。
徐福顺水推舟,“嗯。”
“那你快施展一手,给孤瞧一瞧”
徐福摸了摸手腕上的小布条,最后还是没舍得将它拿出来,遂只淡淡道:“裁贴身的布料寸长,点以朱砂,再用自身精血浸泡之,便能为人所驱使。”
太子迁两眼放光,“这便是古人曾说的阴兵”
阴兵是什么徐福自己都不知道,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
太子迁心情激动,难以平复,他躺平在床榻上,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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