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泼硫酸的恶劣事件不可能悄无声息瞒住,势必闹大,霍云深知道她要跟他划清界限,一旦他伤情曝光,绝不是一句所谓“世交”能够解释的。
他把自己切割出去,留人扮成保镖,符合她“大小姐”的身份,这一片没有监控,即便宋雪然叫嚣,也能说成是她精神错乱,胡言乱语。
霍云深伤成那样离开,却抹掉了自己所有痕迹。
这样一来,言卿还是言卿,一个单纯需要被安慰的受害者,不需要承担任何桃色绯闻和议论。
言卿的情绪真正崩溃,是应付完警察问询和各路人马的关心之后,她蜷在角落里,后怕得两腿发软时,收到一条微信。
云深:“别怕,卿卿有我。”
她俯下身,捂着眼睛,冷静后马上给他拨电话,却是闵敬接的,声音很低:“霍总现在不方便,赶过来几个专家在看伤。”
言卿哽咽问:“他怎么样!”
不等闵敬回答,她改口:“哪家医院,哪个病房,我自己去看!”
言卿赶到医院时,已过了午夜十二点,病房区灯很暗,静得萧瑟。
闵敬守在门外,见她来了,硬邦邦的表情有了裂纹,红着眼忍无可忍说:“你心疼心疼他吧,他三年里吃的苦够多了,这大半瓶硫酸泼下来,他背上手臂上烧伤了好几块,手背也有,要不是冬□□服厚,人怕是都毁了。”
言卿鼻尖嫣红,伸手去推门。
闵敬叹了口气,声音在后面颓然响起:“……对不起,我态度不好了,不是你的错……深哥半小时前打了针,估计天亮前不会醒,你愿意的话,就陪陪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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