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总局很远的一座不太高的楼上,几个人正在看着广场上的情况。
“这真是一个爱秀的局长啊,局长做饭,也不怕掉了身份!”一个人愤愤不平的说。他长得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脸,说话也是毫不客气!
旁边一个老者则是眯起眼睛,手慢慢的抚摸着他的山羊胡。这个老人长得很瘦,干瘦的手就像鸡爪一样。
两人的身后坐着一个穿着白西装的人,他摇着手中的半杯红酒,淡淡的说:“他这个位置的人,做什么都不会掉了身份,因为这个身份不是别人捧起来的,是他自己挣来的!”
刻薄的人一听,立刻说:“少宗主说的对,是我浅薄了!”
这个人不是其他人,正是吴钟镇。站在他身后的自然也是东美珠。
吴钟镇没有管这个人,反倒是对着一边没有说话的老人问:“南老,这件事你怎么看?”
叫做南老的老人一边摸着山羊胡,一边说:“他们这样一搞,我们的计划就行不通了!本来想要入梦全城就几乎不可能,现在他们这样一来,我们就算是入梦千余人都够呛!”
“但是没有千人以上的入梦,我们是限制不了祁峰的!他的精神力量一天比一天强,我们的胜率也会越来越低!”
吴钟镇看着自己手中的一块紫黑色令牌说。
他的眼前这名南老,全名南矢渝。是儒门一个分支天理宗的人,存天理,灭人欲是这个分支的准则,由于行事和思想过于极端,现在几乎是魔门中人了。
但是他又出生儒门,在精神这方面的研究又比较深,所以又被吴钟镇给请来了。
吴钟镇现在手里拿着的就是‘如梦令’。正常的如梦令是一种武功,但是吴钟镇的宗师老爹将这门功夫封印在一块令牌中,让吴钟镇也可以使用!
“看来前几次行动的失败,已经让祁峰充分的警觉起来。”南矢渝说。
“这都怪我!是我考虑不周,打草惊蛇了。”吴钟镇在一边认错说。
东美珠倒是安慰吴钟镇说:“少爷也不用这样说,毕竟这个东西谁也没有用过,总要先试试的。”
一边的尖酸男子也说:“是啊,少宗主就别自责了。谁能无过?改过就行了!”
这个尖酸刻薄的人叫曲正直,名字虽然叫正直,但是却不是一个正直的人,而是出了名的尖酸刻薄短命相!
南矢渝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远处的大广场,表面上虽然是在思考着对策,但是其实心中却是对吴钟镇的不屑。
这个白莲宗的少宗主,除了有一个好爹,其他的真是一无是处!
第一次用一个普通人入梦,连祁峰一根毛都没有伤到,第二次居然只用区区十几个普通人的入梦就想杀了祁峰!一个人和十几个人有区别吗?第一次失败了,难道第二次就能成功?
两次智障一般的行动,彻底让祁峰有了警觉,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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