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苦?”我尾音打了个卷儿,看似带着暗算成功的小狡黠,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在不安什么,在期待什么。
寝室中的空气流动停滞了,有片刻的静默。
“不苦。”他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是甜的。”
我微微抓起了床单,知道今天我已在劫难逃,心跳渐热,我不讨得一个答案不会罢休。
我的腰失了力逐渐酸软,快要勾不住他的脖子,他的掌心托住了我的腰,我得以暂松一口气,像在悬崖边渐渐滑落的人又被往上拉了一把。
那个下午我与他吻了很久。
?星期六?多云?23℃
我跟他戴了鸭舌帽出门约会。
少年压低了鸭舌帽,有着少年气的野。
我们去电玩城竞技,在咖啡店逗猫,到影院借着昏暗将手十指相扣,数次微松又握紧。
我们都知道那暗示。
我们心知肚明,心照不宣。
我们交换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星期四?阴?29℃
快要毕业考核了,备考很紧张。老师在台上讲帝国战争史时,我忍不住偷偷喘了口气,将纸条攥在手心,向桌后低低地掩着递去,偏头喊了一声“迟哥”。
他心有灵犀地接过了,轻轻握了下我的尾指。
我们宛如秘密接上暗号的卧底,下午不约而同翘了课,回宿舍放肆了一场。我们相拥,互相低低喘着气脱对方的校服,各自在对方手里交代了一次,又去冲了趟冷水澡。
?星期一?多云?33℃
毕业了。哐啷啷一大帮子人撒疯儿似的出去开party。
酒也喝了,房也订了。
我仗酒使气与他接了第二个深吻,他分明染了醉意,眸色幽深,嗓音喑哑,却不肯与我“酒后乱性”。我气不过,重重咬了他一口。他紧紧圈住我的腰,宛如要将我揉入骨血、嵌入生命。
我动了情,红了眼眶。
他却君子得太过可恶!
?星期日?晴?34℃
放暑假了——
我把迟长青拖来了皇宫。
我吹着冷气吃冰镇西瓜,西瓜汁沾湿了白衬衫,不知道这颗西瓜为什么这么多汁……把我的衣襟打湿了个彻底。
迟长青的目光顺着我的衣领往里延伸,看什么?锁骨吗?我只觉得黏腻,一定要拉着他一起黏腻,跟他一起扑倒在沙发上。
?星期三?多云?35℃
我刚刚知道他入选了第一军团的特训营……我有些辗转难安。第一军团向来冲在前线,去了就是九死一生。
?星期六?多云?34℃
半夜弄得床上一片狼藉。
我红着眼睛质问他为什么不要了我,我知道自己发情的样子一定很狼狈。
他哑声说他想要给,“但更怕一去不回。”
我十指紧抠进被单,“你不准一去不回。”
“我要亲眼看你凯旋而归。”
星期一?大雨?26℃
迟长青的辞行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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