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了让她受孕。
所以她只模模糊糊地感受到男女之事的那点点快感。
可今天不同。今天是她自己在操控着手中的力道。
何时轻何时重何时缓何时急完都由她自己掌控。
她终于被自己手中的那根木棍弄得有些心醉神迷了。
她好想快些到达那崩溃的快乐但又想延长到达的时间。
这种两难的愉悦折磨着她让她想到又舍不得不到又难过。
于是她一个劲地晃动着腰身不停地抚摸自己小小的勃起的乳头。
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多紧闭着眼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终于她浑身剧烈地颤抖高高地拱起阴阜把那木质的假阳具尽数塞入了狭窄的小穴中。
木制阳具的龟头就顶在她的花心上。
而她的花心正在拼命地吸夹那假的龟头。
一股热液顺着阳具流泻把她的手弄的湿腻腻的。
她第一次不觉得从下身流出的东西都是脏污的。
她第一次觉得泄了身子是那么美好的事情。
与之有关的一切包括那黏答答的淫液也是可爱的。
她的头用力向后仰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小穴里剧烈的吸夹好久才平息下来。
等她终于恢复了意识才突然察觉到卫子卿似乎不该这么安静。
看着她这样淫荡他应该高兴——或是应该趁机讽刺她的。
可他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李玉臻这时才睁大眼睛找寻卫子卿。
可他并不在床上。
她急忙拔出那湿淋淋的假阳具一把撩开薄纱床帏却一眼看到了立在一旁的丫鬟小翠。
小翠满脸通红眼睛只敢看着脚下的地板。
「大少奶奶是……是大少他他吩咐奴婢过来……服侍……服侍您……更衣沐浴。」小翠的声音就像蚊子一样。
李玉臻急忙放下床帏把自己缩在床角。
她内心一片冰凉惨淡羞愧到无地自容。
卫子卿为了羞辱她竟然让下人这时进房。
就是为了让外人看到她的淫荡她的下贱。
刚刚她泄了身子的样子恐怕不久后卫府就会人尽皆知。
怎么会为什么会这样?
卫子卿他为什么要这样捉弄她践踏她的自尊。
李玉臻把头埋进被子里无声地哭泣起来。
福王的世子府中一如以往地灯火通明一如既往地笙歌艳舞。
朱由菘慵懒地侧卧在大殿的罗汉床上观看着舞女们的舞姿。
花奴白皙纤长的大腿就是他最舒适的软枕。
他一面不动声色地用手指套弄着花奴秀气粉嫩的阴茎一面饮着面前的百年陈酿。
只是他的酒器格外地与别不同。
抚琴细心地把酒壶从热水中拿出来先倒在自己的手心里试了试温度。
那温度不冷不热正好温温的最为养胃。
然后抚琴便把那壶口准确地塞入月娘的小穴中。
一压壶嘴壶中的美酒便源源不绝地倒入月娘的花径中。
月娘仰躺在那张斑斓的虎皮上高举着一双美腿努力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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