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
可,谁信啊!
反正若不是她有记忆,她是不信的。
冯天扬直接站起身脱下衣服,穿着淡黄色的中衣,拉了被子躺在外侧,闭上眼睛淡淡地道:“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放心,你若不愿意,我是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这话里自嘲的意味,让郑芸溪更加愧疚和心疼了。
明明她没错嘛,为何还要心虚。
她慢吞吞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将新服脱下,穿着正红色的中衣上了床,迟疑下,钻进了冯天扬的被窝,乖巧地躺在他怀里,弱弱地道声晚安。
听着枕边的人呼吸清浅,冯天扬才睁开眼,他紧抿着唇,这一天他从听到圣旨的那刻就在隐隐期待了,忙了数月都在为她能成为自己正妃而奔波,可到了洞房花烛夜,他才明白,自己在她心里不过如此。
一个女人不想要让自己丈夫碰,说明的问题再明显不过了。他的心密密麻麻的疼,原来,他对她是有那么点爱的。
在他明白这个事的时候,已经似乎没了机会。
天依旧还有些昏沉,郑芸溪就被宫女喊起来洗漱穿衣打扮,跟冯天扬去宫里谢恩。她迷迷糊糊地一直坐到桌子上,被汤烫到才清醒,意识回笼后,她怔怔地望着陌生的地方,瞧着低垂着眼睑认真吃饭的冯天扬。
她脸色微白,乖巧地吃了点饭,便放下碗筷等着冯天扬。
他抬起头往她跟前的碗筷看了眼,没向之前般逼她多吃点,只是招手让人将饭菜撤下去,洗了手,沉声喊上她往外走去。
他的步子不快,可是他个子高一步赶她两步多。
郑芸溪提着裙子,蹑手蹑脚地小跑着跟着。
俩人之间冷淡的氛围,让郑芸溪明亮的眸子染上了丝黯淡和愁绪。
冯天扬紧握着拳头,他不明白一个月,俩人之间怎么了,她回家备嫁时欢喜的模样不是装出来的,难不成有什么事他不知道?
可这平日喋喋不休的丫头,此刻小嘴一直微抿着,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今日皇上没有上朝,而是在太后那里等着他们过来。
俩新人规规矩矩地奉茶后,郑芸溪身后的嬷嬷才笑着从袖袋里掏出雪白色的锦帕交给太后身边的嬷嬷,锦帕上那片鲜红色刺痛了郑芸溪的眼睛。他们没有吃午饭,带着诸多赏赐出了宫。
“为什么?”冯天扬深邃的眸子紧紧地盯着郑芸溪,微薄的唇抿成一线。
为什么,郑芸溪很没出息地被他盯着低下头,喃喃道:“我,你,算了说了你也不信。”
“你不说,又怎知我不信?”
冯天扬执拗起来,郑芸溪都招架不住,若是不给他一个理由,恐怕他不会让她好过的。
“这一个月发生了什么,不能说吗?”
其实,这不是不能说,是说了对于凡人来说有些太荒诞了,再者他跟厉书杰来封印了灵力还封印了记忆,就是为了过凡人的生活。她若是将他们的身份告诉他,之前他所受的苦恐怕要功亏一篑。他这是在历练,何尝不是一种闭关,也有着走火入魔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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