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侧便是浴室,顺手拉开玻璃门,空间并不大,但五脏俱全。
洗手盆的大理石台面上,摆着刮胡刀,香皂,还有洗发和沐浴二合一用品,旁边的置物架上挂着毛巾和浴巾。
男人先将淋浴打开,放了些热水。
跟着开始脱衣服,光溜溜的走到水幕下。
他皮糟肉厚,不怕烫,也不怕冷,温度适宜,就着水丝搓洗一番,然后拽下浴巾,裹在身上。
擦拭干净后,出来穿好衣服,跟着来到休息室。
床是1米五乘两米的,上面军绿色得被面,下面是同色系的床单。
别人都换了,唯独他,不愿意,这辈子,就对军绿色情有独钟,看着舒坦。
一屁股坐在床上,余师长嘴角勾起,心情甚好:田馨来了,先吃饭,然后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岂不美哉?!
他在这边浮想联翩,女孩正在办公室忙碌。
辞职报告已经打好,放在抽屉里备用,另外还打了份病假条,以防万一。
田馨现在心思百转,喜怒无常,时而心胸开拓,时而憋屈的不行,就像更年期似的,时不时就想发火。
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
她也明白,自己反常的举动,到底是因为啥?
这半年来,被余师长纠缠着,折磨着,简直要崩溃。
越到关键时刻,她越是难以自持,生怕最后关头出什么岔子。
如今又为了自己这点钱,愤愤不平,真进了对方口袋,不往外吐,可怎么办?若是以前,倒也没什么。
现如今,她还欠着债。
总觉得面对余师长,抬不起头来,毕竟上次的事,他为自己摆平花销不小。
说是不计较,可田馨就没有亏欠别人的道理。
只不过,两人这种关系,利益和肉体纠葛不清,斤斤计较似乎也不太合适,总之剪不断,理还乱。
田馨看着桌面上的皮包,陷入了沉思。
中午该不该去,去了还能全身而退吗?可钱不送去,也不行。
横竖得见面商议签订和解书的事,再来,她也想找个机会,将这钱拿回来。
不管是他给的,亦或者其他什么都好,不能让其白白占了这么大便宜,本来对方也没什么病痛不是吗?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可你也不能直接要钱?新御书屋——んdτ⑨⑨點йеτ
那样的话,自己是何立场?
女孩很是焦虑,手指爬过长发,叹了口气。
余师长在休息室小睡片刻,精神饱足。
起来后,拿起电话看了眼时间,10点40多,不禁有些急了,连忙给女孩拨过去,那边很快接通。
男人问田馨几点过来。
对方吞吞吐吐,不想应允。
余师长登时不乐意,说是要过去找她。
女孩连声答应,马上打车就走,男人心急,问她大概多久?田馨没好气的回他,你那儿偏僻,起码得个把小时。
男人皱起眉头:放屁,顶多四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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