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微一个人吃早饭时就在想:他这是和谁较劲呢?还是他在吃醋?
**把碗筷都洗好了,周立显还是没有下楼,苏微又把鸡翅放到微波炉里热了热,端着盘子去找周立显。
周立显坐在二楼卧室的那个小阳台内折叠椅上,个子挺拔,肩膀宽阔,带着一副黑**太阳镜,坐在那儿像只大型忠犬,一动不动。
“还和我生气?连饭都不吃,亏着谁了?”苏微把盘子放下,坐在他对面。
“谁和你置气?犯得着么?”
“我一定不去见他,你放心吧。”
“你见不见他管我什么事?”
“别扭!”苏微扭头,不看他,“哼!”
这时阳台忽然飞入一只羽**华丽的鸟,苏微看到了,立刻扑上去逮,可惜落了空,倒是轻易被周立显瞅见了,一只手就擒住翅膀,扑腾两下就是飞不起来。
这只鸟颈部有白**的项圈,尾巴长长的,背面的羽**和孔雀的羽**很相似,但没有孔雀羽**好看。
苏微从周立显手中接过,把玩了两下,抬头问,“这不会是孔雀吧?”
周立显用看白痴的眼神,望着**,“雉鸡,也就是野鸡。”然后伸出手,**了**雉鸡那羽**华丽的尾巴,冲**笑,“**很香哦。”
苏微瞪圆了眼,“你想吃了它?”
“你说呢?”周立显冲**挤眉。
“残忍!”苏微紧皱着眉,“这么可**这么漂亮的小家伙怎么会飞到这里?”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入冬了总要换地方生存,它落队了,说不定是受伤。”
苏微拿着雉鸡,扒拉着它的羽**到处观察,到底是在它大腿根部看到一个两寸长的口子,**粼粼的,鸡皮撕裂了,骨**清晰可见。
“不许你吃它!”苏微手指在半空中点了点他鼻子,说。
“随你。”
闹了一场,最后的最后,周立显还是驱车给**买了个鸟笼专门养雉鸡,而**则在家给雉鸡包扎伤口。
周立显把雉鸡放到鸟笼,看着那**着绷带的腿,笑着说,“包扎得不错。”
苏微嘿嘿地笑,“那当然,我是谁呀。”
“可惜,最后不一定能存活。”周立显打击**。
“你怎么知道它活不成?”
“鸡连皮,狗搭骨,鸡皮要是没伤到准没事,伤成这样,希望就渺茫了。”
苏微觉得他很悲观,便卷起袖子,“安心,这伤口是我包扎的,准没事。”
折腾了一小时,周立显送**上班,最后还是迟到了。
苏微打卡以后,到问诊室没多久,孙志远找到**,“早晨接到一个电话,这桩生意比较大,所以我来找你,给个意见。”
“谁的电话?”
“锦渊制药。”孙志远继续汇报说,“他们有意和我们合作,将中老年**品放到我们平价药店出售。”
苏微眼神错愕,“你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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