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簪就扎进了她的脖子里,雪白的脖子顿时血流不止,孟清越再也忍不住了,她伸手去夺明月,红玉弯腰躲过,身子一动,簪子插得更深了,“即便死了也无所谓吗?公主,你可真狠心......”
“我只说一遍,放了她。”孟清越咬牙切齿。
“放了她?”红雨重复了一遍,“你现在跟我说放了她?公主是在求我吗?你求我绕过这丫头?哈哈哈,你应该求菩萨才是,再不济,你去求求庙里的高僧,你做什么都好,就是不要指望在我这里求得什么恩情和回旋的余地!”方才孟清越说过的话,她几乎一字不差的重复了一遍。
眼看明月就要咽气,孟清越已经急了起来,再贸然出手,只怕明月死的更快,她瞥了一眼门外,想出去叫帮手,红雨喊道,“你知道赤焰门的规矩是什么!”
一旦出手,绝不留情。
她告诉孟清越,她不怕死,她既然敢这么做,就不怕死。
清越恨恨的看着她,“放了她!”
她像个疯子,“嚯,你在乎这小丫头的命么?你就不在乎你亲妹妹的命?”
“你到底想怎么样?”
红雨道,“你死!我想你死。”
明月口里喷出了血,整张脸因为失血过多而惨白,她身子已经软了下去,倚在了红雨身上,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屋子,明月气息渐弱,孟清越左右为难,已是煎熬万分。
“公主,公主!”明月缓缓伸出手,支支吾吾的喊了两声。
她冲着孟清越笑了笑,“公主,我,我自......自由了!”
“不!”孟清越冲了过去。
明月抱着红雨,脖子一歪,彻底断了气,红雨撒开明月,清越一把接住,手捂住她血流如注的脖子,“明月!明月!”
她笑的疯狂,“哈哈哈,好忠心的小丫头啊!”
任孟清越再无情,此时也忍不住眼泪,她红了双目,“明月,你别怕,有人会陪你!”
她放下明月,将碍事的纱衣脱了,“要杀我?那就来啊!”最后那几个字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红玉笑了一下,“真是好日子,青红两个,就让我们分出个高低来!”
孟清越把明月扶在一边,悲伤从眼眸退去,转而取之的是愤怒、憎恨、厌恶。
“人死易,活却难,做李译成这么多年的棋子你还是不明白,知了命薄因其鸣叫给了旁人发现它的机会,蝼蚁是命,我等难成佛,是人心所致......”孟清越抬眼,掌已经击了过去,居然敢!敢动她的人,敢在她眼皮底下动她的人!
这女人三番四次的要杀她,要杀阿寂,明月已是忍无可忍,红雨手上还握着刺死明月的簪子还在滴血,红雨躲的极快,她拿着簪子,丝毫不惧清越的攻击。
方才她说的青门红门此前已经说过,李译成的赤焰门分青红两派,且大多为女人,青为剑,打探消息,为李译成除去所有阻碍,红为棉,埋伏在各地各州家府勾栏,成为李译成拉拢人心的绝妙棋子,青字派自幼入门,每天练的是杀人夺命,红字派学的是琴棋书画、魅惑之术,所以红字派的不管南多大多不会武功,唯独红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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