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都暴露出来了,可想他已经做了完全的打算。
李启斛也看的出来,李译成为避免昨日困兽,今日提防了许多。
敌不动我不动,入地宫、封棺、闭穴,二人都没有任何行动,仿佛还在试探,还在等对方先动手。
直到李启斛回宫的时候,他都没有想通,为何李译成没有动手皇陵山上,他的两千人马早已埋伏,只待一声令下便可杀掉乱臣贼子,可李译成乖乖的跪太上皇,老实的走完了太上皇入土的全部流程,没有任何异动。
王鹏一时也吃不透李译成要干什么,不过让两人松了一口气的时,李译成没有急着动手,给了他们一个松气的机会,至少让他们有时间去调解兵力和拉拢中立的朝臣。
都城暂时的风平浪静,孟清越和千机焦急了起来。
明月收到益州来的信,赶紧给到了孟清越。
她脸色大变,而后失落道,“郡王,去了......”
“什么!”明月大惊,“怎么会......这样快。”
孟清越道,“孟清歌已经入王府了,李译成迟早会动手,接下来就看了阿寂的了!”
明月还沉浸在失去孟绛的悲伤里,孟清越敲了敲桌子,“明月!”
“是,郡主。”明月心不在焉的应道。
孟清越声音透露出不快,最近若风这臭小子缠明月缠得紧,惹得明月分寸大乱,对她吩咐的事情不像从前那么上心,常常走神。
虽然今日是因为听到孟绛的死才发蒙的,次数多了,孟清越还是有些不耐烦,“明月,我知父亲对你情深意重,你自是比我伤心,只是……眼下不是忧心伤怀的时候......”
“公主,明月明白,明月知道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
孟清越倒也不是想阻止二人发展,只是她做事向来谨慎小心,明月被他扰乱了心思,判断力注意力已经不如从前那般精细,此时正是为难的时候,加之孟绛去世,明月一时伤心,孟清越也能理解,但是她道:“我并非怪你。”
明月点头应道:“是。”
明月心里始终跨不过主仆有别这道坎,孟清越自问,因为立场与她的身份问题许多事的确都以吩咐的姿态去做了,可她做了孟清越,这也是事实,她做过别人属下,理解明月的想法,但她不想成为李译成那种不顾属下死活的人。
明月走到门边,孟清越没有忍住,无奈道:“明月,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自由的。”
明月回过头,自由……的?
她眼睛里面充满不安不解,孟清越道,“你下去吧。”
明月本来想问孟清越她说的自由是什么意思,可方才她走神,孟清越分明发了怒,她顿步又走了出去。
天已经慢慢黑了,云布在头上,堆砌着、积压着,只待谁一声令下,便迅速猛烈的俯冲而下。
孟清越望着那乌泱泱的天,忧心忡忡。
要说手段狠辣,李启斛差李译成太远,他想拉拢孟清歌人马刚出都成,李译成的人已经到了。
益州上下都在哀悼,户户门外都挂着白条,其中一人道:“想必主子已经收到了消息。”
“那孟清歌入了郡王府,恐怕没那么好下手。”
“那就让他出来!”
二人相视一笑,已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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