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免去这些,不过是体恤百姓,是为天下之福,先祖们怎会忍心责怪殿下,百姓又怎会生出诟病之心!”
“是啊,殿下,臣等也这么以为。”陈令与李译成对视一眼,今日这事就算结束。
“既然诸臣如此劝解,本宫便不推脱了。”
“臣,叩见陛下!”
异口同声,如雷贯耳,李启斛有过片刻的失神,所有人跪在自己脚下,原来是这样的感觉。他咽了一下口水,掩饰自己的失态,道,“众卿平身!”
“谢陛下!”
孟清越还是过于心急了些,要杀一个人,尤其是李译成这样的人,栽赃嫁祸这种手段是在太小家子气了。
不仅千机这么认为,就连孟清越自己也这么认为,她横眼看着李启斛,以为这样便能高枕无忧了吗?
风吹墙头草,陛下尚未入地宫,太子已称帝,前所未闻,今日是事急从权,是体恤百姓,他日便是犯上之举,是不忠不孝!
杀人从来不需要什么理由,李启斛白活了几十年,这个道理都不明白。
李启斛望着孟清越,她的脸上尽是失望、不甘、不满。
又推诿谦虚了几句,先帝的法事继续进行。
李启斛拦住孟清越,想和盟友解释为何这么做。
“陈令是国相,家丁几百人,于善是监事,亦有自己的兵马,何况李译成的门客众多,若真闹个鱼死网破,与谁都没有好处。”
“陛下和臣女说这些作甚?”
“新帝登基,根基不稳,朝中势力分散,朕还需‘仰仗’公主。”李启斛讨好道。
她冷笑道,“陛下,我父病重,怕是帮不了陛下了。”
“朕可从来没有那种意思,即便郡王不在,还有公主,若公主诚信帮朕,将兵符给朕暂时保管,以缓如今各兄弟分散的势力……”
“陛下!小小女子,不懂这些。”孟清越果断拒绝。
“孟清越,你与那李译成什么仇什么怨,非要他死不可?”李启斛憋的太久,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孟清越看着他,怪他错过那大好机会,李启斛虽说与她结盟,借助孟绛的军队做靠山,可他打心里是信不过孟绛的,不管孟绛真病假病,那十万军队都不是儿戏,他是不敢赌,不敢和李译成赌,也不敢和孟绛的忠心赌。
说到底,他还是怕了,他怕孟绛真死了,怕孟清越变成无用的棋子,也怕自己竭尽全力依旧斗不过李译成而死在李译成手下。
“陛下是什么意思?”
“若你与朕合作,益州依旧是你的,天下也可以有你的一半。”
孟清越笑了,她道,“陛下,您忘了太子妃了吗?”
痛!
撕心裂肺的痛!
孟清越握着匕首直扎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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