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在即,也是迎益州县主入都,我现入都城,为验证病情真假,眼下不好直接以真面目示人,这菇只是让我肌肤生些红斑,不要紧。”清越撇开他的手。
阿寂不再阻止。
吃了毒菇后,清越已经起满头大汗,脸上脖子起了红点。丫鬟端水过来瞧见这位主对自己下了狠手,慌忙去找驿站的人通报,说县主病了。
得知病娇县主要来,皇帝早令胡太医在驿站候着。县主闺房立了屏障,太医入了房内。
清越并未伸手,只是叫道:“太医直接眼观吧,我着实难受,伸不开手。”
胡太医犹豫了一会,丫环道:“县主都发话了,太医不要拘于小节,以免耽误了病情。”
胡太医绕过屏障便看到榻上女子一脸环状红斑,满头大汗,她双手带着绸缎套子,应是防止抓挠。
“县主,臣还需把脉才能确诊……”
阿寂接过她的手放平稳,胡太医盖上丝巾,摸上手腕处,良久,他道:“县主身子虚,千里周顿劳累,引起风寒,不适宜都城气候,生了麻疹,老夫开些药,抑制麻疹,待麻疹消散,再进补药调理身子。”
清越又咳嗽了几声,“劳烦胡太医了。”
丫鬟将太医领出房门,清越瘙痒难忍,抽了一口气。
待到丫鬟折返时,清越道:“叫什么名字?”
“奴婢明月。”
回的不卑不亢,清越瞧着她身形瘦弱,这丫头胆大心细,聪明伶俐,如果能为她所用……待观察些时日,瞧瞧她是不是可靠之人再拉拢她,想到这儿,她吩咐道,“明月,你先下去吧。”
“是。”丫鬟道。
阿寂扶她起身,关切的看着她,我要怎么做才能帮到你?
“无事,胡太医不是已经开了药方子了吗,过上些时日,就好了。”
阿寂还是不放心,他瞪着清越,埋怨她这么伤害自己。
“孟清越身子骨,皇帝为探虚实,我们一道驿站,太医便回来给我把脉的,此举不是为了遮脸,而是,没有那个待字闺中的女儿手是这般……”清越脱了绸缎套子,手上老茧露出,胡太医这关算是过了,若是把脉瞧见她手尽是练武留下的老茧,可就穿帮了……
阿寂叹了一口气。
“你方才叹气了?”
阿寂一脸认真的点点头,清越笑道:“怎得多愁伤感起来了,是怪我把你拖下水了么?”
阿寂摇头否认。
清越道:“你那同情的眼神是怎么回事,我不用你同情!”
阿寂委屈巴巴的看着她,清越又道:“我自有分寸。”
“阿寂,明天入宫,无论发生何事,没有我的同意,不许动手!”她又叮嘱,阿寂此前独自生活在悬崖底,自由随性,脸上什么事都藏不住,她隐隐有些担心,阿寂会暴露。
阿寂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的不得动手表示反对,万一是有生命危险呢?
清越又道,“皇宫不比郡王府,我们此行不是为了厮杀打斗来的,需的处处小心,步步谨慎,明白吗?”
阿寂极不情愿的点点头。
她望着窗外的天,“不会有什么事的,只要孟绛不反,就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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