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先用药抑住毒发,而后再想办法将他蛊虫逼出来。”
“千机......有没有蛊虫会让人神志不清?”
什么意思?
清越道,“光用药会不会有大问题?”
千机陡然看着阿寂,“你是说......”
清越道,“千机你先走吧,我要好好想想。”“县主是不想让他记某些事?”
“千机!”清越脸一寒,怪他多嘴。
她大可以胡说八道将这事敷衍过去,可她却横眉冷眼的怪他,千机道,“明白了,属下告退。”
清越用手绢擦了擦阿寂的额头的汗,里面的薄衫已经湿透,以免着凉,她吃力的将阿寂扶起,将他衣服脱了,用热水擦了身子,阿寂依旧昏迷着,她摸着他的耳朵,哀怨道,“阿寂,你别怪我……”
若你想起来自己是谁,你还会帮我吗?我又还能信你吗……
阿寂像是做了一个恶梦,陡然惊醒,清越握住他的手,“醒了?”
那双小鹿一样亮的眼睛依旧是阿寂的,里面是不解和疑问,清越解释道,“你中毒了,可能是之前别人给你下的毒,千机已经在想办法了,别担心。”
阿寂动了动后脖子,清越道,“你疼的太厉害,只能把你打晕。”
“我知道,你没怪我。”清越将他被子掩好,“阿寂,你先好好休息,好吗?”
阿寂像个小孩子似得,听话的点点,清越鼻子一酸,扭过头去,“我去给你煎药。”
“好......”
清越回过头,阿寂头一次回应她,她有些意外,缓和了一会儿,才道,“阿寂,等我回来。”
千机熬了药,清越接过,道,“劳烦了。”
“应该的。”
清越接过药,瞥了一眼一旁的药膏,“揶揄我?”
千机朗声笑道,“我可不敢!”
“这药膏不是给阿寂的吧?”
“是给县主的。”
清越道,“我体弱,又没生病,要外敷药膏做什么?”
“这是属下特意为郡主调制的,洁肌去茧,效果非常。”
清越动了动衣袖,遮住自己的手,盯着他,“千机,你有心了。”
千机又道,“应该的。”
清越借着烛光,果然,只要靠近一点,细心一点,便能瞧出她习过武,手上的茧子太过明显,她叹了一口气,千机还是发现了
清越把药膏抹在手掌处,手心传来凉凉爽爽酥麻感,这种黏糊和酥麻让她感觉有些恶心,但一想到能她的手光滑白净,她也只得忍耐。
阿寂起了身,瞧她手脏乎乎的,紧张兮兮的的提着她的手,清越道,“没受伤,这是千机给我的药膏,我手上有习武的痕迹,太明显。”
阿寂鼻子闻了闻,确认没有什么不好的东西才放下心,又望着她,清越解释,“千机已经知道了。”
他看出来我是冒充的了。
“他既然没有拆穿,我们也用不着管他。”
阿寂对她说的表示反对,清越道,“目的他肯定有,不过与咱们无关,他要杀谁与我们也没有干系。”
阿寂瞪着眼睛,那可是皇帝!
清越道,“眼下我需要他替我遮掩,况且阿寂你身上的毒,再寻个人,我也不放心。”
药膏有些干了,应是差不多了,她把手放到水盆里洗拭干净,阿寂拾起干净的布,将她手提起,把水珠擦掉。
烛光灰暗,他脸色依旧有些虚弱,眼睛看着她的手尽是温柔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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