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头。
到了洞房之夜,喝了合卺酒后,萧恕便将她拦腰抱进了暖帐之中,两人沉默着褪/尽衣物。
接着,他便扣住了她的腰,将她人也带到了自己怀里。
……开始做了一些晋江不允许的行为……
感知到帐内温热的气息,她顿时心如擂鼓,那样沉重的声音一记一记起于胸腔之内,又似阵阵传到了耳膜,她的呼吸在顷刻之间也紊乱了起来,紧接着,阖上了眼帘。
紧接着,她听到他那样短促的一记沉声。
“睁眼。”
她霍然睁眸,便同他那样一双沉静暗郁的眸子对上了。
那眸子仍是清冷如昨,细细看来却也涌进了几分欲色,当下她便觉耳根一热,紧接着下意识便转过了脸,只是映日绛唇那样不巧地掠过了他的玉面。
那刻她似呼气都止住了,双眸也渐渐睁大。
萧恕却只是一双漆眸睇了过来。
“故意的?”
她立即惊道:“我没有!”
他冷瞥了她一眼,接着又讪笑了一声,
帐内空气发闷,热到至极。
她的汗不断汇集,凝住,终于在某一息从额边顺到了玉颈之下……
细细看去,床褥之上已是津津汗液,早已分不清是谁的了。
所枕,所眠,所卧之处皆是湿浸淋透。
她愣愣地看着顶上轻轻颤动的鸳鸯细纹帐,死死咬住了唇瓣。
……这种在晋江不允许的行为,无能的他进行了一次,并且很快就结束了……
那时她也并不懂,以为这样便算好了。当下便如释重负,长长地吁出了气,心想倒不过如此,枉她忧心焦虑了一天一夜。
现既已结束,她便忍者身上的酸楚涩痛之感推了一下萧恕。
“殿下,该叫水了。”
推了一下,他竟不动,她便又怀着讶意地再推了一次。
他还是不动。
可她实在是被汗浇得浑身难受,便也忍着羞涩,柔声劝道:“现为时尚早,我们早些浴完,便早些歇息,明日也好赶早进宫。”
也不知是话中的哪个字令他不爽了,他竟扭头过来,一把将那方干干净净的元帕丢了过来,冷道:“急什么?还没完!”
她这才知道,原不是她想的那样……
可后几次,他仍是这般草草结束,她便好似有些懂了,等他终于甘心离去之时,她往下低低瞥去,那窄方元帕之上已是腊梅初绽。
那晚,许是累极,又许是因为什么旁的原因,他没有再动她。
他与她之后亦是相安无事,直到后来,他中了迷情香,拿她纾//解,这才做了许多在晋江不允许的行为,且做到了极致。
怎这世,现今的萧恕就这般了呢?
沈清词实在是想不通。
……
这夜彻夜难眠的不单是沈清词一人,汝阳王府于深夜亦是灯火通明。
今晨杨琨被大理寺释放,蓬头垢面地回到王府扑进汝阳王王妃怀里痛苦了一场,还没等哭够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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