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点点么?
但也够了。
够他抛弃那些他以为从来不会出现在他身上的退缩、犹豫。
心里放了一个人,会变得偏执、敏感,会在乎她的情绪,想看她的心。
只是他太急了。
祁衍双手握住连棠薄薄的肩膀,直视着她,声音带着悔意,“棠棠,朕不该逼你,朕只是怕你不喜欢。”
所以用最激烈的方式吻她,想把她吓走。
连棠软声,“我知道。”
她可能比他想象的还早知道他的挣扎。
大概是从他第一次好几天不回揽月阁,接着她和祁麟退婚,他当众说永远不会娶任何人,又私下解释会永远保护她。
她之所以在他自暴自弃般强吻她之后,说不反感,说有一点喜欢
是真的有一点喜欢。
试问,天下有哪个女子能抵抗住祁衍这样的男子,且不说他九五之尊的身份,单是他坚韧的品性就足够迷人。
更不必说无出其右的长相。
她在他身边,受他庇护,对他自然是有浅浅的喜欢。
只是她不会心存奢望。
他是一国之君,有一颗大大的心脏,里面装着黎明百姓、家国天下,他若愿意分她一隅,她接下,若哪天盛不下她,她也可以默默隐去,过自己的生活。
至于自己的内心,她不敢细究,更不敢深窥。
连棠虽然只说了三个字,却压的祁衍心头一凛,他感念她的善解人意,揽肩将她按进怀里,低语,“朕的幸运。”
翌日,连棠醒来后,祁衍已经去了勤政殿,她模模糊糊记得他走时似乎亲了她,她原想挣扎着起来,和他说今日想出宫的事,哪知又睡了过去。
前几日,杨掌柜托人带话来,说四宝斋自那日鹿呦山事件之后,名声大躁,店里的生意太好,很多货都卖断了,请她回去拿主意订货。
这几日祁衍都在忙军中事务,没给她派活,她想出宫去铺子看看。
谁知昨日发生的事太多,她只顾着脸红脑胀,把正事给忘了。
连棠请全盛去勤政殿看看,能不能让常福抽空帮她请示一下祁衍。
全盛很快回来,还带了两个身手利落的侍卫,“陛下同意了姑娘的事,就是嘱咐一定要带上他俩。”
有人在身边保护,连棠自己也心安,就和沉露收拾收拾出宫了。
进了四宝斋,她先去库房,果然见很多货架已空。
杨掌柜眉飞色舞的报告,“那日诗会,陛下用咱们四宝斋的砚台做赏赐后,咱们的端砚就出名了,来求购的学子络绎不绝,大多是参加明年春闱、秋闱的,其实就是讨个好兆头。”
连棠理解这些学子的心情,新的科举政策,虽说拓宽了普通学子的上升通道,但毕竟是第一年,不确定因素太多,十年寒窗苦读,为的就是这一朝,他们必然焦虑,迫不及待想找一个心里慰藉。
连棠对杨掌柜道:“这些学子大多都不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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