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棠僵住。
马车那次和祁衍亲吻,她当下没有感觉,只是事后嘴里留下了他的气息。
这次,却清楚的感受到他凉的唇,热的舌。
连棠登时不敢哭了,下意识偏头,错开两人的唇,濡湿的睫毛止不住打颤,“陛下。”
像惊惶的小鹿。
祁衍抿了抿唇,垂首,几乎抵着她的额头,“不哭了?”
连棠看着他近在迟尺的唇,上下滚动的喉结,微微起伏的胸脯,伸手抹了一把眼泪,“不哭了。”
她毫不怀疑,若再哭,他还会以这种方式“惩罚”她。
祁衍从袖中掏出一块明黄色的绢帕,擦去她脸上的泪渍,动作又轻柔又认真。
连棠的脸烧成了粉红色,夺下绢帕,偏过头,“我自己来。”
祁衍目光沉沉的看了她一眼,抬手把她移到床上,“朕去叫太医。”
值守太医就候在门外,哪用他叫,不过是她的娇颜太美,他怕控制不住自己。
食髓知味,极易成瘾。
太医看过后,说连棠脉象并无大碍,只是身子虚,开了调养的方子。
祁衍着人把方子带到药王谷,看看和她正在服用的金丹有没有冲突的,老谷主根据连棠的体质对药方加以改善后,又送回皇宫。
药熬好了,连棠不想喝,祁衍进来,劝说的话一个字没出口,却听连棠道:“陛下,可不可以请你们都出去,门关上。”
占了天子的寝屋还要请他出去,哪有这样的道理。
祁衍看了一眼纱帐,她背对众人躺着,把脸埋在引枕里,像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兽。
祁衍伸手挥退众人,自己也跟着出去。
人灰心到极点,是需要一点时间独处,慢慢和那些伤害和解。
他很心疼,却也相信她的韧性,不会一蹶不振下去的。
连棠不出门,祁衍的起居就改到外间的书房,还好他不怎么睡觉,夜里累了就支着头在书案上眯会。
期间,连横来看姐姐,也没能进门,元宁帝安慰了他两句,让他继续回去跟着东阴先生读书,连横蹙了蹙眉,没说什么,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这一日清晨,祁衍刚晨练回来,寝屋的门开了一条缝,连棠探出半张脸。
祁衍把手里的剑递给常福,走过去,问,“愿意见人了?”
连棠摇摇头,把脸往门内又藏了藏,声若蚊呐,“我想沐浴。”
她不想见人,但有点忍受不了自己,她应该有三日没洗澡了,都要馊了。
她往后避了避身子,仿佛害怕祁衍闻到她身上的味。
祁衍轻笑,“好,朕现在就命人准备。”
书阁没有专门的浴房,半人高的浴桶被搁在屏风的后面,等人都退出去后,连棠把自己整个人都泡在水里面,终于舒坦了。
揽月阁没有宫女,祁衍又不准太监伺候她,连棠得自食其力。
这倒也难不倒她,父母去世后,她早就不把自己当千金大小姐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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