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焚情散”的药粉藏进袖里,露出了一抹得逞的微笑。
与此同时,隔间。
顾凌峫将自己打点好的一切告诉了沈子夜,并开始布置起了下一步计划。
如今他身中奇毒,每天都离不开慕盏潇,所以他将计划改成了把人一并带回西凉,等他体内淫毒彻底清除,再对其一雪前耻。
现在他需要做的,就是绑架慕盏潇。
而游湖泛舟,就是他下手的最好时机。
沈子夜听完计划,问道:“你怎么确定他近日会约你游湖?”
顾凌峫不屑一笑,“我当然知道,慕盏潇那点小心思早就被我拿捏透了,无趣又俗套。”
他早在听《越人歌》前半句的时候,就知道慕盏潇是在暗示他。
“愿与王子同舟”,他可不就是王子吗?
还是特别英俊的那种。
“那你打算怎么拿下他?”沈子夜见他一脸得意,心里总觉得不太踏实。
“下.药。”顾凌峫简单地回答了俩个字。
只要他把慕盏潇放倒,再用麻袋捆上,等到王府大乱时,便是他们纵马出城的时刻。
安排好了一切,顾凌峫不想回去被占便宜,便赖在沈子夜和虎子的床上睡起了午觉,醒后又逗留到亥时才被沈子夜赶出去。
牧潇打着哈欠,正在看北齐史记,听见开门声便放下了书,起身道:“顾哥,我去给你热热饭菜。”
顾凌峫洗了把脸,热好的饭菜便上了桌。
吃着盘里的肉,他突然觉得不杀慕盏潇好像也不错。带回去罚他做一辈子饭,洗一辈子衣服,等争到了皇位,再把他阉了当太监,留在身边慢慢羞辱。
牧潇铺好床,已经有些犯困,但还是等到顾凌峫沐浴后上榻,才敢歇下。
毕竟每日三省要严格执行,越是到关键时刻,就越不能出乱子。
此时黑灯瞎火,再加上已经亲过几回了,牧潇的胆子也大了些。主动上去亲了一阵,分开后,轻声道:“顾哥,我们明天去游湖散心怎么样?。”
顾凌峫没有感到丝毫意外,不咸不淡应道:“行,转过去睡吧。”
“哦,好。”见顾凌峫如此爽快,他也爽快地转了过去。
紧接着,就有一片温暖的胸膛贴上了他的背,那有力的心跳好似能穿透他的身体,连带着他的心跳都变得重了几分。
也不知过了多久。
因为午睡的缘故,顾凌峫压根没有半点睡意,盯了牧潇后颈上的黑绳许久,才轻轻探到他的胸前,隔着里衣握住了那枚虎符。
这东西明天便是他的了。
可就在这时,牧潇浑身打了个寒颤,醒转后直接坐起身,抹掉了额上一层冷汗,喘着粗气。
或许是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梦里竟又出现了顾凌峫拿匕首捅他一幕,画面横血翻飞,血肉模糊。
他借着淡淡月光,见顾凌峫躺着纹丝不动,紧绷的小心脏才慢慢平复下来。
今晚是摆脱噩梦的最后一夜,躺下后他仍心有余悸,百般纠结下,他还是晃了晃顾凌峫的胳膊,问道:“顾哥,我能不能抱住你睡?”
顾凌峫假装如梦初醒,悠悠睁眼,语气十分不耐:“你大半夜发什么疯?”
“就一次,好不好?”牧潇像只懒猫一样撒娇往身上直蹭,“真的。”
顾凌峫本就有些心虚,也知道慕盏潇没有男人抱着就睡不着,便躺直了身体,“最后一次,以后你想都别想。”
得到允许,牧潇顿时嘿嘿一笑,“顾哥,你真好。”
说完,他就整个人都压了上去,还没等顾凌峫反应,就用手指穿过了他的指缝,十指相扣,牢牢锁死。
顾凌峫不禁大怒,“下去!谁让你这样抱了?!”
“我不,你刚才说过的。”牧潇死不撒手,狠狠地压住,埋在了颈窝。
只有这样,顾凌峫才没有半点下手的机会,他也能睡得踏实。
“你再这样我对你不客气了!”顾凌峫再次怒声警告,因为俩人身量相近,在磨蹭间,某个部位已经有了自然反应,就像两柄长刀互相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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